想着阿翁一辈子(从20周年纪念日到30周年纪念日)
本帖最后由 barabara 于 2015-5-4 06:22 编辑
不得不承认,时光飞逝。
从1985年前开始当一个小翁迷,在没有网络的日子里,一个人默默通过收集贴纸去怀念她。
到2004年因为想看看翁美玲的签名照,则有了与网络世界中的翁迷见面的机缘。
十年前,在纪念阿翁去世20周年的日子里,我在心爱蓉儿社区写了一篇《想着阿翁一辈子》的纪念文章,这个标题在今年仍然适用。
几天前,一名记者采访我,大概是诸多的翁迷介绍我曾为阿翁的纪念活动做了许多事,想了解一下我。
这个电话采访长达2小时,记者和我的年龄差不太多,我们相互分享了对阿翁的感情。
老实说,我也很难分析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阿翁,又为什么愿意为她做了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或者,套用阿翁生前男友的假设,假如阿翁没有在风华绝代的时刻选择离开了世界,我是否也会如此喜欢她,至少今年已是第三十年了。
不过,这些假设都不存在,事实就是,阿翁饰演的黄蓉吸引了童年时代的我,她的自杀也同样让小小年纪的我不忍漠视。
我被诸多的翁迷所知晓,主要是2005年初,我发起了《翁美玲画传》的出版事宜,经过一年多的统筹,这本书以《翁美玲1959-1985》为书名由作家出版社在2006年5月出版。
之后,我和其他11位大陆翁迷在2009年5月去了香港办了一场还算盛大的“阿翁50岁芳诞“活动。
曾经与他们相约,日后还要去英国为阿翁扫墓,而这个心愿,我比他们提前实现了,2011年8月,借着去英国交流的机会,我独自去了剑桥为翁美玲扫墓。
而今年,虽然没有去香港为阿翁去世30周年做点事,不过还是尽自己一点心意,为阿翁策划了一个“名字花牌”。
记者问我,像我这样的翁迷是否可复制。我如实回答,会比较困难。
有些翁迷其实内心有很多想法,但没有行动的勇气或能力。
我是刚好有些公共关系的职业技能,又同时不乏对阿翁的热情,才有了这些与阿翁相关联的事情。
但又何必要复制一个我呢?
每个翁迷都是不同的个体,均以自己的方式来纪念阿翁而已。
鱼易水是心爱蓉儿的第二任站长(任期:2003年12月20日-2007年12月5日),也是目前为止与我现实生活见面最多的翁迷,即使他已经在2012年4月1日因病去世。
虽然是我发起翁传的出版计划,但大部分的工作确是他完成的,他将他的扫描仪搬来我家,扫描着全国翁迷提供的各种照片素材。
然后在2006年的4月9日,我们一起审校作家出版社给我寄来的打样稿。
在2009年5月从香港返回深圳的大巴上,我看到他为阿翁流下的泪,那个画面我永远也不会忘记。
可惜他不幸生了很严重的病,并在手术成功后还是离开了。那个4月,我很难受。
我只在他下葬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墓地一次,今后也不会再去。
他是我认识的最爱阿翁的一位,没有之一,因为他不仅爱阿翁,而且视所有的翁迷为家人。
嘉宝是另一位我特别欣赏的翁迷,虽然我们曾有一次见面的机会,但被我错失了,不过我也不觉得遗憾。
从情感上,我还是想做一个低调的翁迷,并无太多的意愿与翁迷见面。
嘉宝是个专家级的翁迷,她对翁美玲的熟悉程度估计无人能及。
这几天我在追看她发表在天涯的贴,对于阿翁的细节观察称得上炉火纯青。
和Chak认识在2009年5月首次去香港。
他说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和我们交流。
感觉之前很低调的他在2009年5月之后开始很活跃,甚至在每个大陆翁迷去香港时,他都尽可能的陪伴。
Chak是我目前所知拥有阿翁报道实物最多的翁迷,我也十分乐意将我的一副阿翁十字绣留给他。
另外,他还协助了我在香港的婚礼,记得2010年的2月香港来了寒流,如果没有他送来的暖宝宝,我和我先生都会受冻。
这让我先生日后每每在想起婚礼的时候就会提及。
说到我的姻缘,还是多亏若水(心爱蓉儿的第三任站长)在浅水湾的月老为我求来的缘分,在香港返回大陆才三个月,我就认识了我的先生。
据说若水2009年5月去香港是第一次出远门,今年5月她再去香港,则带了夫婿同去。
这样的翁迷,实属难得。
同样难得的还有朱朱,她生了一个女儿叫“拉拉”,取意来自阿翁的英文名字。
她几天前,也同样去了香港,为阿翁的30周年忙前忙后,替没有去的翁迷献上鲜花。
5月的湛山寺弥漫着给阿翁的鲜花和翁迷们的心意,离不开她的辛苦。
我从来没有想过,我会在一个论坛泡那么久,也许喜欢阿翁就是我的一个生活习惯。
每年五月,都要来报到一下。
我想,我会想着阿翁一辈子的。三十年未能改变我对她的感情,相信余下的日子还会依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