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因着一个特殊的机缘,把高二生活的点点滴滴交与你封存。和你一起的是哭叫笑闹,一起的浪漫与酸涩并存的痛苦。在高二结束的那天起,我却只见一个仓促的背影,走得毅然决然。
在心中默念: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千头万木春。见着你灿烂而又步履匆匆,便知你的希望,就全交与未来的生活。你当然不愿做的是沉舟和病树,那么,这便只有一个选择。
然而我所执意着的是那个逝去不久而不可复得的高二,我要让你永远的记住它,便同也记忆的是不知对否错否的友情。
尽管我执意要让它如白居易的残灯无焰影幢幢一样可贵,但现实毕竟是现实;尽管我屏弃钗黛之交,在这条路上,我又走出了多远?而我终究能做的是把它交与一个美丽而又虚幻的桃花源——射雕。
你说它是一个美丽而易碎的童话。
童话与否,起初的我并无深为个中的不幸与艰难,在友谊这条漫漫长路上,我们得失几何?
便从登台演绎的那天起,我开始流泪,我深叹欢乐为何轻易而被冷漠与伤心所取代。相信你是如何的无法品尝,就不再相信那些少有的欢快,从此只有那些幽深凄沓的日子,似乎还真实的值得信奈。
你演郭靖,我演黄蓉,在全班74人和一位老师面前。当满江红的音乐刹时响起,我微笑着走下讲台。我只是以为又成功的传播了一次射雕文化,连带你。甚至周萍与繁漪得到更为成功的评价,我便也只为射雕欢呼。
我演绎的不仅仅是黄蓉,我演绎的实则是一份轻松而悠闲的生活理想,在某种意义上,桃花岛意味着桃花源。在射雕里,人们单纯而又美好,生活简单而充溢满乐趣。我希望的高二也便如此,我希望和你也便如此。
然而,一切注定要失去,当我眼中有了阴影之时,我渺然不知何去何从。在苦恼中,我对射雕讳莫如深,它便成了一个禁区:在有时,它又被经常提及,象一个媒介和催化剂。
这是射雕的幸福,或者射雕的不幸?
我向往一曲高山流水的从容,我向往哈利,罗恩 和赫敏的友谊,我向往福尔摩斯和华生。
而你,向往热热闹闹,向往好友一群的喧嚣。你说过,即便和他们没共同语言,也能玩的开开心心。
七点半,坐在窗台边上看你欢跃的身影,那个我惯常的位置的消失,居然没有任何人感觉任何的不自然,始恍悟,在你的生命中我分量几何,又有多少替代品,翘首而代我在你身旁的位置?忽而愠怒的不知所措,而我所崇尚的,永远是一种平等。
你,已习惯我忽而的一言不发。突然想抓住你,一并的问个究竟,问问射雕究竟有多少的期望,来维护还有整一年的友谊。但当你说过不会刻意的改变自己时,我已明白我还要承受多大的不幸和无奈,当你说将整个高三完整的交我,淡然一笑中,竟蕴藏着无可稀释的怆痛。
朋友,你的话,真几分,假几分,玩笑又几分?
又何必,让我沉浸于梦幻的期待中?在这一个我没有退路的时刻?
一直很想让你明白,我最快乐的高二,便是与你共享的高二,我不稀罕与别人的微笑,欢乐中有欺骗的不真实。一直很想让你明白,我太想让你和你共享最后的一年,拒绝他们不真实的叨扰。
时光,匆匆流过,这份友情,又能珍惜多久?又怎舍用泪水浇灌,重温高二的辛酸?
为我,你又可否来一次改变?
射雕,不是陪葬品,直到有一天,为利益而擦肩错过?
不知你能否看到这个贴子,能否感觉心灵感应?又不只一个高三,是否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?
你说,只要记得射雕,就不会忘掉你的妹妹,连同你的姐姐的身份;只要记得射雕,就不会忘掉你的蓉儿,连同你的戏中的靖哥哥的身份。我欣喜的期待这一可能,这一份真挚的射雕友情。
——————写于放假的第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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